《慾海含羞花》[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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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作者茅盾,他十歲時父親就去世了。許多中國作家、政治家的“第一教師”是寡母,茅盾即由其母撫養長大。從北京大學預科讀畢,無力升學,入上海商務印書館工作,改革老牌的《小說月報》,成為文學研究會的首席評論家,就在這時候。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他參與了上海共產主義小組,籌建中國共產黨,下廣州參加國民黨第二次代表大會,任過國民黨中央宣傳部的秘書,宣傳部的代部長是毛澤東。國共合作破裂之後,自武漢流亡上海、日本,開始寫作處女作《蝕》三部曲(《幻滅》、《動搖》、《追求》)和《虹》,遂拿起小說家的筆。這段上層政治鬥爭的經歷鑄成他的時代概括力和文學的全社會視野,早期作品的題材也多取於此。左聯期間他寫出了長篇小說《子夜》、短篇小說《林家鋪子》、“農村三部曲”(《春蠶》《秋收》《殘冬》)。抗戰時期,輾轉於香港、新疆、延安、重慶、桂林等地,發表了長篇小說《腐蝕》、《霜葉紅似二月花》、《鍛鍊》和劇本《清明前後》等。文藝界為他慶了五十壽,他的聲名日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他歷任文聯副主席、文化部長、作協主席,並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他已很難分身創作。到了“文化大革命”時期,挨批靠邊,稍稍平穩便秘密寫作《霜葉紅似二月花》的“續稿”和回憶錄《我走過的道路》。茅盾於1981年3月27日辭世。

內容簡介

《蝕》包括三個略帶連續性的中篇:《幻滅》、《動搖》、《追求》,以大革命前後某些小資產階級知識青年的思想動態和生活經歷為題材。《幻滅》寫的是革命前夕的上海和革命高潮中的武漢。女主人公章靜情感脆弱而富於幻想。她缺乏鬥爭的勇氣;意志軟弱。她對生活容易燃起希望,也容易感到失望。章靜討厭上海的喧囂和“拜金主義化”,在讀書和愛情兩方面都感到了幻滅。為革命形勢所鼓舞,她到革命中心的武漢。她換了三次工作,但是每次都“只增加些幻滅的悲哀”。章靜抱著這種脆弱的感情和幻想,尋求個人心靈的寄託和安慰,結果是一次又一次地感到幻滅,這些都反映了革命浪潮衝擊下某些知識分子共同的特點和命運。
《動搖》寫的是大革命時期武漢附近一個小縣城的故事。作為革命聯盟的國民黨縣黨部負責人方羅蘭,在革命形勢急劇變化的時候,動搖妥協,助長了反革命的氣焰。他知道混入革命內部的胡國光的罪惡而不敢揭露和鬥爭。他害怕人民民眾的力量。當革命遇到挫折的時候,他不但束手無策,而且為了個人的安全而決定離開革命。胡國光是一個“積年的老狐狸”,他利用種種卑污手段混進革命陣營,用偽裝的革命面具掩蓋自己的投機破壞行為。關於革命者李克,用墨不多,但多少勾勒出了他的敏銳果斷、不屈不撓的革命精神。當革命危機已經顯露的時候,李克以特派員的身分來到這個縣城,是他指出了這個縣過去工作的病根,是他冒著生命的危險去說服那些被胡國光所欺矇和煽動了的民眾,是他當革命遭受了失敗,把革命的武裝力量轉移到南鄉去準備繼續戰鬥。正是由於這些鬥爭生活的反映,由於李克這個人物的出現,《動搖》成為三部曲中低沉氣氛最少的一部。
《蝕》的第三部《追求》,如茅盾在《讀〈倪煥之〉》中所說,意圖在於“暴露一九二八年春初的知識分子的病態和迷惘”。其中所寫的人物,在革命高潮期間都曾有過一度的昂奮,當革命處於低潮、白色恐怖籠罩全國的時候,他們既不肯與反動派同流合污,但又囿於階級的局限,認不清自己的正確道路,故雖各有所追求,而最終都不免於失敗。張曼青的“教育救國”和王仲昭的“新聞救國”的道路沒有走通;章秋柳只能在官能享受的自我麻醉中毀滅著自己,也毀滅著別人;另一人物史循,則由懷疑、頹廢以致求死不得。“理想與事實不相應合”,是這些人在“追求”失敗後得出的共同結論。

作者簡介

茅盾(1896年7月4日-1981年3月27日),原名沈德鴻,字雁冰。漢族,浙江嘉興桐鄉人。中國現代作家及文學評論家。中國現代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和文化活動家以及社會活動家,五四新文化運動先驅者之一,我國革命文藝奠基人之一。1896年7月4日生於浙江桐鄉縣烏鎮。這是個太湖南部的魚米之鄉,是近代以來中國農業最為發達之區,它毗鄰著現代化的上海,又是人文薈萃的地方,這裡成就了茅盾勇於面向世界的開放的文化心態,以及精緻入微的筆風。
他十歲時父親就去世了。許多中國作家、政治家的“第一教師”是寡母,茅盾即由其母撫養長大。從北京大學預科讀畢,無力升學,入上海商務印書館工作,改革老牌的《小說月報》,成為文學研究會的首席評論家,就在這時候。他參與了上海共產主義小組,籌建中國共產黨,下廣州參加國民黨第二次代表大會,任過國民黨中央宣傳部的秘書,宣傳部的代部長是毛澤東。國共合作破裂之後,自武漢流亡上海、日本,開始寫作處女作《蝕》三部曲(《幻滅》、《動搖》、《追求》)和《虹》,遂拿起小說家的筆。這段上層政治鬥爭的經歷鑄成他的時代概括力和文學的全社會視野,早期作品的題材也多取於此。左聯期間他寫出了長篇小說《子夜》、短篇小說《林家鋪子》、“農村三部曲”(《春蠶》《秋收》《殘冬》)。抗戰時期,輾轉於香港、新疆、延安、重慶、桂林等地,發表了長篇小說《腐蝕》、《霜葉紅似二月花》、《鍛鍊》和劇本《清明前後》等。文藝界為他慶了五十壽,他的聲名日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他歷任文聯副主席、文化部長、作協主席,並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他已很難分身創作。到了“文化大革命”時期,挨批靠邊,稍稍平穩便秘密寫作《霜葉紅似二月花》的“續稿”和回憶錄《我走過的道路》。茅盾於1981年3月27日辭世。

目錄

幻滅
動搖
追求
附錄題詞

精彩書摘

“喔……但,但這便是陀氏思想的未徹底處,所以他只是一個文學家,不是革命家!”抱素在支吾半晌之後,突然福至心靈,發見了這一警句!
“那又未免是遁辭了。”靜微微一笑。
“靜妹,你又來書呆子氣了,何必管他作者原意,我們自己有腦,有主張,依自己的觀察是如何便如何。我是承認少年賴斯柯尼考夫為救母姊的貧乏而殺老嫗,拿了她的錢,是不錯的。我所不明白的,他既然殺了老嫗,為什麼不多拿些錢呢?”慧激昂地說,再看前排的一雙男女,他們還是談的很忙。
靜回眼看抱素,等待他的意見;抱素不作聲,似乎他對於劇中情節尚未了了。靜再說:“慧姊的話原自不錯。但這少年賴斯柯尼考夫是一個什麼人,很可研究。安那其②呢?個人主義呢?唯物史觀呢?”
慧還是不斷地睃著前排的一對男女,甚至抱素也有些覺得了;慧猛然想起那男人的後影像是誰來,但又記不清到底是誰:舊事舊人在她的記憶里早是怎樣地糾紛錯亂了!
靜新提出的問題,又給了各人發言的機會。於是“罪”與“罰”成了小小辯論會的中心問題。但在未得一致同意的結論以前,《罪與罰》又繼續演映了。
在電影的繼續映演中,抱素時時從靜的頸後伸過頭去發表他的意見,當既得慧的頷首以後,又必轉而問靜;但靜似乎一心注在銀幕上,有時不理,有時含胡地點了一下頭。
待到影片映完,銀幕上放出“明日請早”四個淡墨的大字,慧早已站起來,她在電燈重明的第一秒鐘時,就搜看前排的一對男女,卻見座位空著,他倆早已走了。這時左右前後的人都已經站起來,蠕蠕地嘈雜地移動;慧等三人夾在人堆里,出了P戲院。馬路上是意外地冷靜。兩對印度騎巡,緩緩地,正從院前走過。戲院屋頂的三色旗,懶懶地睡著,旗竿在紅的屋面畫出一條極長的斜影子。一個煙紙店的夥計,倚在櫃檯上,捏著一張小紙在看,仿佛第一行大字是“五卅周年紀念日敬告上海市民”。
抱素在學校里有個對頭——不,應該說是他的畏忌者,——便是把世間一切事都作為小說看的短小精悍的李克。短小,是大家共見的;精悍,卻是抱素一人心內的批評,因為他弄的玄虛,似乎李克都知道。抱素每次侃侃而談的時候,聽得這個短小的人兒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又聽完一篇小說的朗誦了”,總是背脊一陣冷;他覺得他的對手簡直是一個鬼,不分日夜地跟蹤自己,偵察著,知道他的一切秘密,一切詭譎。抱素最恨的,是知道他的秘密。“一個人應該有些個人的秘密;不然,就失了生存的意義。”抱素常是這么說的。但是天生李克,似乎專為偵察揭發抱素的秘密,這真是莫大的不幸。
除此而外,抱素原也覺得李克這人平易可親。別的同學常譏抱素為“墮落的安那其主義者”,李克卻不曾有過一次。別的同學又常常譏笑抱素想做“鍍金博士”,李克也不曾有過一次。在同學中,李克算是學問好的一個,他的常識很豐富,舉動極鎮定,思想極縝密;他不愛胡鬧,也不愛做出劍拔弩張的志士的模樣來,又不喜嬲著女同學講戀愛:這些都是抱素對勁的,尤其是末一項,因為靜女士在同學中和李克也說得來。總之,他對於李克,憑真心說話,還是欽佩的成分居多;所有一點恨意,或可說一點畏忌,都是“我又聽完一篇小說的朗誦了”那樣冷諷的話惹出來的。
但在最近,抱素連這一點恨意也沒有了。這個,並不是因為他變成大量了,也不是因為他已經取消了“個人應有秘密”的人生觀,卻是因為李克不復知道他的秘密了。更妥當的說,因為抱素自己不復在男同學前編造自己與靜女士的戀愛,因而“我又聽完一篇小說的朗誦了”那樣刺心的話亦不再出自李克之口了。抱素現在有一個新秘密。這新秘密,他自以為很不必在男同學跟前宣傳的。

這新秘密,從何日發芽?抱素不大記得清楚了。在何日長成?卻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在P影戲院里看了《罪與罰》出來後的晚上。
那一天下午,他和兩位女士出了戲院,靜女士說是頭痛,一人先回去了,抱素和慧女士在霞飛路的行人道上閒步。大概因為天氣實在困人罷,慧女士殆著一雙眼,腰肢軟軟的,半倚著抱素走。血紅的夕陽掛在遠處樹梢,道旁電燈已明,電車轟隆隆駛來,又轟隆隆駛去。路上只有兩三對的人兒挽著臂慢慢地走。三五成群的下工來的女工,匆匆地橫穿馬路而去,嚌嚌嘈嘈,不知在說些什麼。每逢有人從他們跟前過去,抱素總以為自己是被注視的目標,便把胸脯更挺直些,同時更向慧身邊挨近些。一路上兩人沒有說話。慧女士低了頭,或者在想什麼心事;抱素呢,雖然昂起了頭,卻實在忐忑地盤算一件事至少有一刻鐘了。
夕陽的半個臉孔已經沒入地平線了,天空閃出幾點疏星,涼風開始一陣一陣地送來。他們走到了呂班路轉角。
“密司周,我們就在近處吃了夜飯罷?”躊躇許久以後,抱素終於發問。
慧點頭,但旋又遲疑道:“這裡有什麼清靜的菜館么?”
“有的是。然而最好是到法國公園內的食堂去。”抱素萬分鼓舞了。
“好罷,我也要嘗嘗中國的法國菜是什麼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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